我显然低估了母亲成事的决心,意志坚定如徐江流,也不过短暂的清醒来了几秒。
复又向我扑来,目的明确的直奔我的亵裤。
我咬着牙,狠狠的将鲁班锁敲击在徐江流的头部。
碰的一声,鲁班锁四裂的坠落在地。
徐江流的身体骤然压上森*晚*整*我。
而后,整个人失去了意识。
我仰着头大口大口地喘息,劫后余生的庆幸让我骤然失力。
幸好,幸好。
一切都来得及。
“慕宛啊,怎么才来?”
“这边就是江江的房间了,你……”
我还未来及松一口气,母亲的声音便从屋外遥遥传来。
我的心里咯噔一声,顾不得还躺在地上的徐江流,大步向外跑去。
几乎是踹门而出。
“娘!”
我喘着粗气,大声截断了母亲还未说完的话。
可不敢让母亲在孙慕宛面前胡言乱语,上辈子孙慕宛就是因为受了刺激入宫为妃,让徐江流爱而不得,才对我们百般折磨。
这辈子,说什么她也要断了孙慕宛入宫的心。
我完整的出现,让我的母亲大惊失策。
她拽过我,上下打量,脸色铁青。
“怎么回事?你怎么没有和……”
“娘!”我急忙打断母亲的话,“你怎么带嫂子回府了?”
“嫂子?什么嫂子?”
母亲拧着眉看向我,伸手反复试探着我的额头,仿佛我被鬼附身一样胡言乱语。
倒是孙慕宛明白了我的意思,低垂着头,整个脸颊都羞成了粉色。
好一张欲语还休的娇嫩脸庞。
上辈子,孙慕宛作为京都学堂唯一的女学生,惊才绝艳,名声远扬。
徐江流作为我爹亲选的的继承人,自然是从小培养,能够增长见识言行的场所,全被父亲打点送去。
一来二去,两人变成了同窗。
男才女貌,自然各生欢喜。
按着原定计划,徐江流是想学成后同父亲坦白,上门与孙慕宛提亲。
可千算万算,没算到我父亲死于荒野。
更未算到我的母亲会给他下药。
好好的算计,被突如其来的一连串变故折腾成男娶女嫁各不相关。
更何况孙慕宛才进宫的那些日子,过的并不轻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