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过去的,就让他过去吧。”
母亲摸着眼泪,拉住徐江流的手。
“好孩子,好孩子。”
我防备的看着徐江流轻拍着母亲,实在不明白,上辈子恨母亲入骨手段狠辣下作的徐江流,为何要配合着母亲演戏。
我躲避着徐江流的视线,刚要离开,就听徐江流看似漫不经心的问道。
“母亲,这是在做什么?”
提起这个,母亲瞬间来了精神,擦掉眼泪,一把上前将我拽回。
“在给江江选夫婿。”
“江流,你看赵乾这孩子如何?和我们江江是不是很般配?”
啪嗒一声。
徐江流刚拿起的茶杯应声而落。
四散的瓷器碎片,映的徐江流的面色更加阴沉。
他看着我,一步步走来。
伸手将我散落的发丝别在了耳后。
我僵硬着身体,瞳孔骤然紧缩,听着徐江流如玉的声音徐徐道来。
“江江,你以为呢?”
江江以为什么?
江江只想跑路。
我歪头错开了徐江流的触碰,几步跑到母亲身后,坚决表明态度。
“哥哥的婚姻大事还未解决,怎么能轮到我!”
因为我的突然离开,徐江流的手就那么停滞在半空。
我看着他的手指紧了又紧,半响才抿了抿嘴,转身离开。
我不禁叹了口气。
说实话,从重生到现在,我和徐江流并未有任何独处的机会。
我每时每刻心惊胆战,防备着徐江流的发疯报复。
如果有机会,我还是想和徐江流单独聊一聊。
上一世前程过往,算我和母亲咎由自取技不如人,我们也受到了报复。
这辈子,我自知能力有限,不是徐江流的对手。
可否,各自生活,互不招惹。
这天以后,孙慕宛来我家的次数愈发频繁。
整个京城都在盛传徐江流和孙慕宛好事相近,自然也不乏一些人说我没有本事。
亲自养大的童养婿也能被别人翘了墙角。
十来年的精心栽培,付之东流。
母亲怕我心情受到影响,灯会这天早早的撵我出门。
大门还没迈出,就看将孙慕宛拎着花灯从街外走来。
见到我,孙慕宛的面色有些怪异,看着我欲言又止。